陆薄言冷冷地看着她,看她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他。
陆薄言看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,在她跟前蹲下来,她还懵懵的想陆薄言要干嘛,他已经替她脱了高跟鞋,把鞋尖调过来对着她的脚趾头,让她把有些发红的小脚搁在鞋面上。
这些年陆薄言像一台24小时通电的工作机器,似乎永远都在忙碌,眉头永远都蹙着,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放松。
瞬间,洛小夕像霜打了的茄子:“还以为你会趁着我脚受伤,带我哪里对我做点什么呢。”
这么多年来,都是她一个人在制造他们亲密无间的假象。他们之间,甚至连牵手都没有过。
昨天晚上他已经和她说得够清楚了,为什么这么晚还给他打电话?
美国,纽约。
不过两年后就要离婚的话,结婚戒指也没什么必要吧?到时候要把戒指还给陆薄言,他也不可能拿着她用过的戒指去哄别人了,有也是浪费。
她要求很高的好伐?
楼下,秦魏和洛小夕的拉丁终于跳到最后,在一片掌声和起哄声中结束了,有熟人暧|昧的揶揄洛小夕,她只是笑,笑得眉眼弯弯,万种风情,目光不着痕迹的在四周梭巡了一圈,苏亦承和张玫都不见了。
“滕叔叔,您好。”
“半个小时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才又轻声说,“我在这儿陪你,别怕。”
陆薄言蹙着的眉头松开,他没接那张卡,猛地踩下油门,性能一流的ONE77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,苏简安狠狠地撞在椅背上,一阵痛传来,她怒冲冲的看向陆薄言,却发现他的脸色阴沉得像乌云压境。
“徐伯,他什么意思啊?”
陆薄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,气得不愿意再看她:“睡觉!”
他打苏简安的电话,被告知机主关机。